83年,我开了个录像厅,一个女警天天来查,后来成了我老婆
1983年的夏天,南城像个被架在火上烤的铁锅。柏油马路被晒得发软,踩上去能留下浅浅的脚印,空气里飘着汽油味、冰棍摊的甜香,还有老城区里家家户户煤炉冒出的烟火气,混在一起,就是那个年代独有的味道。
1983年的夏天,南城像个被架在火上烤的铁锅。柏油马路被晒得发软,踩上去能留下浅浅的脚印,空气里飘着汽油味、冰棍摊的甜香,还有老城区里家家户户煤炉冒出的烟火气,混在一起,就是那个年代独有的味道。
车工,说好听点是技术工种,其实就是日复一日地跟一堆冰冷的铁疙瘩打交道。
很多年后,当录像厅的卷帘门最后一次拉下,生锈的门轴发出刺耳的哀鸣,我才真正明白,林晓萍当年走进我那间昏暗小屋,想看的从来不是那些录像带。